這位Brother,神父最近剛好鑽研於魔術當中.
「聖經」說了神是存在的,而聖經是紀錄神所說的話語,所以聖經是正確的,神的確存
在.
但是現在人十分聰明,往往在未接觸神前,已經開始懷疑聖經了,聖經本身就是個破綻
百出的作品,因此科技與知識進步的現代,神就顯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我認為「魔術」正好也遇到了這種瓶頸.
當觀眾進場前,魔術師的表演尚未開始,很多人即抱持著懷疑的態度.「他的撲克牌藏
在哪裡呢?」「他的帽子裡放了什麼東西?」「是了,他的跨下鼓鼓的,裡面一定有隻鴿
子.」
前提已經不被承認,因此後面的魔術不論再精采,跳出了舞女或分開了手臂,人們也只
會笑笑的說,看吧,這傢伙又在騙人了,呵呵.
一個修煉多時的魔術師,反倒跟yo偉差不多,一種千錘百鍊的魔術,卻跟行政院動能
方案一樣莫名所以,追根究底,就在於人們很難輕易的相信.
相信魔術的人,並不是笨蛋,但要人毫無根據的就把自己交給對方,卻是有難度的,我
們的世界充斥著謊言和欺騙,到處都有賣昂貴的壺和濾水器的人,微笑的伸出手來,掌中
卻藏著刺;誠懇的話語背後,會有安麗的字眼.
就連治理一國的君王,說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我們將這些經驗互相連結、放大,即使
相信了也沒什麼損失的事情,我們也寧願投以懷疑和訕笑,純粹因為這樣,我們就永遠不
會被欺騙.
但是去相信--,真的一點好處也沒有嗎?我想不是這樣的,brother.
從前,有一位叫做公冶長的人物,是孔門七十二賢之一,排行第二十,他不但終生不仕
,也繼承了孔子的衣缽,成為了一名流浪教師.
相傳公冶長聽的懂鳥語,一日,他在廚房做菜,望著空空的米缸興嘆,這時一隻喜鵲飛
來了,她對公冶長說:
「公冶長,公冶長,後山有隻大攬啪,你吃精來我吃囊.」
公冶長聽了,以為喜鵲在作弄他,不予理會,他想,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呢?一
隻大攬啪會從天而降,讓他不勞而獲,要知道,在那個時代,蛋白質是很珍貴的,也難怪
公冶長不相信了.
「公冶長,公冶長,後山有隻大攬啪,你吃精來我吃囊.」
喜鵲仍然不死心,越發越焦急的喊著,公冶長被煩的受不了,心想,好吧,我就跟你去
看看,反正大不了白跑一趟.
喜鵲看公冶長願意相信自己,心裡很是高興,在他周圍飛上飛下的,於是一人一鳥,就
到了後山,果不其然,發現了一個大攬啪.
公冶長喜出望外,想不到自己只是付出了一點信任,卻得到了如此大的回報,要知道,
在那個時代,蛋白質是很珍貴的,據說只有像鄭公這樣尊貴的人,才能食得,於是公冶長
興奮的撿起大攬啪,帶回家煮,但是他大吃一精了以後,卻忘記把囊留給喜鵲,喜鵲
見公冶長居然沒遵守約定,於是怒氣衝衝的飛走了.
然後又過了幾天,喜鵲再次飛來,他對公冶長喊著:
「公冶長,公冶長,後山有隻大攬啪,你吃精來我吃囊.」
公冶長一聽,心想好康的又來了,於是又隨喜鵲上山,但是這一次,他看見的不是一隻
大攬啪,而是一個死人,這下真的大吃一驚了,他趕緊慌張的跑下山,不巧,他倉卒的樣
子被其他人看見,於是就被懷疑成殺人兇手,被關進了牢裡.
你們或許會說,這樣子公冶長不是很倒楣嗎?只得到了一個大攬啪,卻飽受牢獄之災,
雖然不久誤會就冰釋了,但顯然這不是很好的結局.
yo,其實這故事還有後續,孔子聽到公冶長被關,說了一句話:
「雖在縲紲之中,非其罪也。」
又云:「可妻之.」然後就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也就是說,公冶長不但得了攬啪,
還討到了老婆,而且還是老師的心肝寶貝,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言誇了,當然人人不能像公冶長一樣,有如此好的際遇,不過這也是神父想表達的,如
果將自己放在殼子裡,保護的好好的,固然安全,但你的世界也就是那樣了;相反的,稍
微裂點縫,冒點險,探出頭來,即使被畫了點傷,那樣的銘印必會使翅膀的色彩更加豐富
、深潤吧.
卡謬所謂的荒謬,並不在於那些不合乎邏輯的事,不能解釋的事,不可知的事,而是指
一個理性的人與自然產生隔閡,對別人感到陌生,進而扳開手指,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呢?」「我為何要做這些事?」「我人生的意義是?」枯坐在長凳上
的父親這麼想,望著窗外的學子茫然思量,折著衣服的婦人,走在斑馬上線的上班族,或
著是前一秒還在敲著鍵盤棵棵的笑著,卻突然被雨聲迷惑的你.
yo,brother,如此一來,你便是一個哲學家了,你的手指逐漸變的透明.
有些人是神學家,他們會活在當下,他們會用開朗的表情去迎接初次相見的人,他們相
信神,他們認為這個世界是真實的,與這樣的人握手,你會感受到溫暖.
我們不需要硬要成為厚厚的繭或是高貴的蝶,而是一隻毛毛蟲,有時候結成繭,有時候
抬頭望著蝶.
因此,魔術師應該給的,是一個美麗的前提,是一些微光,讓毛蟲願意仰起,在繭上,
咬破一些小小的洞.
maybe,是一個故事.
神父有天在玩視訊的時候,照往例打開滿佈英文的網頁,尋找free和public
的字樣.
那些美麗的圖片就像彩色葉子,吸引著我走入了名為情慾的森林,四處都是勾人的微笑
還有各種如花朵般綻放的乳頭,但是鎮定的神父並沒有被迷惑,直到我看到了右小角一個
小小的頭像.
那是有著一頭紅色捲髮的少女,她的旁邊寫著:
「Jeanne_sexy」
神父點了進去,參加了她的公開會議,但是令人驚訝的,裡頭什麼也沒有,螢幕裡只有
一堵磚牆.
「恩,她可能去小便了.」我這麼想著,於是便懷抱著雙手等待.
10分鐘以後,Jeanne並沒有出現,於是我又等了十分鐘.
我望著那堵牆,就像是個面壁思過的囚徒,再過了差不多一小時以後,有一隻老鼠從牆
緣飛奔而過,我準備放棄,關掉頁面,但女孩那捲曲的紅以及臉上黯淡的雀斑,那種類
似古代羅馬人深刻的輪廓,卻令人捨不得,我又望著那堵牆發起呆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像是丟行李的沉悶聲音,讓我從瞌睡中驚醒,畫面搖晃了幾下,我
開始仔細的盯著螢幕.
女主角終於現身了,只見她緩緩的爬起,不過背對著我,讓人看不清她的臉蛋,但是那
頭紅色的捲髮,應該是Jeanne沒錯.
「喔喔!終於要開始了.」神父略顯興奮,
可是Jeanne仍然沒有轉過身來,只是離畫面越來越遠,她緩緩的爬向那堵牆,然
後懷抱著雙腳,在角落裡沉悶的不發一語,任憑我打了多少字,講了多少挑逗意味的話語
,她就是不回過頭來,令人十分沮喪.
「她大概是文盲吧.」
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準備跳離視窗,這時,螢幕突然出現斗大的幾個字:
「If you want to talk to her,try to
Private.」
我按下Private鍵,它說:
「200 token.」
於是在下著雨的夜晚,神父花了半小時走到提款機,然後再花了半小時把錢弄到電子錢
包裡.
我回到電腦前面的時候,幸好,Jeanne還在,我付了偷肯,但是卻猶豫了,如我
真的Private她,按下去後,這意味著不只聲音,連臉都會出現在對方面前.
這可不行阿,
變態始終該躲在角落裡,何況是像我這樣道貌岸然,自稱神父實為變態的變態.
我想了一個好方法,
我站起身來,脫下褲子,召喚了我的鳥,我決定用可愛的牠來代替我猥鄙的面容.
「崩啾!」
我得意的,晃著鳥同她打招呼,看看牠,不只擁有鮮豔般的肉紅色,而且還會動,
當我的red bird唱出美妙歌聲的時候,立即吸引了她,她緩緩的爬向鏡頭,眨
眨深藍色的眼睛,好奇的問:
「牠是活著的嗎?」
「是我賦予牠生命.」
我望著她稚嫩的臉龐,故做神秘.
她歪著頭,紅色的瀏海流到了眼裡,
「我知道了,你是一個眩者.」
我盯著那湛藍與紅,彷彿瞬間被看穿了.
「你還有什麼把戲嗎?」
她問,
「呃,有的.」
「我可以用這根手指來唱一首歌.」
我舉起我的the ring finger,
「是要彈奏樂器嗎?」
她問,
「No~不需要樂器.」
我晃了晃手指,
「but妳要用心去感受.」
「真的假的.」
「那麼,開始囉~」
三分鐘以後,
「哈哈哈!這是什麼阿?超白痴的!」
神父搖著搖著,感到氣喘吁吁,那一根彷彿要斷掉了,想不到竟然得到這種回應,感覺
有點窘.
「不過那音樂倒是滿棒的,我從來沒有聽過.」
她邊笑著邊拭淚,
「但我很確定它不是來自於你的手指.」
「妳很聰明嘛,」
「要不,你也變個來試試,」
神父不服氣的說,
「好呀!那有什麼問題.」
她輕咬著手指,思考著,那畫面看起來挺迷人的.
「我也有一招,」
「不過,不曉得你能不能接受,」
「什麼?」
「我可以回答任何問題,無論你問什麼.」
「這也算?」
「是任何問題唷,」
「而且,答案完全獲得你的認可.」
「我可以知道你心裡的想法,並且告訴你想要的答案,這算是一種『預知』吧.」
神父聽了,心想,怎麼可能,到時候我就隨便問一個無解的問題,在否定她就好了,
「好吧,第一題,」
「妳知道世界末日嗎?」
「恩.」
「世界末日一直在接近,那它什麼時候會到來?」
她抿著嘴唇,想了一下,
「世界末日永遠不會到來.」
「啥?」
神父愣了一下,隨即反駁,
「你這樣等於是否定了我整個問題.」
「並沒有,好嗎?」
她笑著說,
「你說『世界末日一直在接近』,沒錯吧?」
「恩,」
我點點頭,
「因為一直在接近,所以永遠都不會發生.」
「恩,好像是這樣.」
神父晃著腦袋,覺得哪裡有問題,但是卻說不上來,不過,我的確不希望世界末日發生
,這一點倒很她的答案不謀而合.
「好,那我在延續下一個問題,」
而我是不肯就此罷休的,那一定是巧合.
「有一位brother種了一種豆子,」
「我問他:『什麼時候能採收呢?』他回答:『在世界末日之前.』,請問這種豆子能
不能採收呢?」
問完,我心中竊喜,
「能.」
這次她想也不想,
「不對吧,你剛剛不是說世界末日永遠都不會發生嗎?那怎麼採收?」
「世界末日永遠都不會發生,對吧?」
「對阿.」
「那就表示,任何日子我都能採收呀!」
她說,讓人啞口無言,莫非她還能猜測到我的反駁嗎?我被她慧黠的目光所震懾,左思
右想,已經想不到任何可以為難到她題目.
我像是一個被縷空的水杯,一個沒穿衣服的裸男,原本是要來偷看她的,想不到已被她
看個精光.
最後,神父本能似的的吐出一句,
「妳信教嗎?」
她露出了驚訝的臉,明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驚訝以後,她恢復了睿智的眼眸,
「我信,我認為我的一切,都是神賜與我的恩典.」
「嘿,妳說,神賜與妳恩典嗎?」
「是的,」
她的表情異常的堅定,好像在述說什麼重要的事一樣,就在這個moment,我靈光
一閃,
「妳應該知道,沒有人可以肯定的說,神給予他恩典.」
她的雙眉微蹙,這時,我心想,總算抓到了她的把柄了,
「好,我要問妳最後一個問題,」
神父淫淫的笑著,
「妳認為自己受到了神的恩典嗎?」
她愣住了,就好像被電到的小貓,沉默的令人感到無比的滿足,就像是阿里斯托芬終於
辯倒了蘇格拉底一樣,gay和蕾絲邊得到了勝利.
我興奮的手舞足蹈,不管她回答有或是沒有,都等於違反了自己的信仰,這是一個陷阱
,一個永遠無法回答的問題.
就在這個moment,她卻打破了沉靜:
「如果有的話,我希望神能繼續給予我;如果沒有的話,」
她悠悠的說:
「我仍然希望祂能賜與我.」
說完,她靜靜的看著神父,那目光沒有喜悅,也無絲毫的厭惡,我頹喪的放下手,說:
「我輸惹.」
她輕輕一笑,又恢復了活潑的神采,
「這是哪招?」
「這是乞辭魔術,不過只對你有用.」
「為何?」
「因為你相信著我,所以我才能成功.」
她說,
「如你心裡已經有了定見,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我也無法理解你,知道你在想
什麼.」
「而你,仔細的傾聽我,反駁我,然後認同我,」
「從那時候開始,你就已經是我的人啦~」
她露出甜甜的笑靨,這的確是一種魔術阿!神父慚愧的低下頭來.
「嘿,別這樣嘛,眩者,」
「我猜你不只是個眩者,還是一位神父.」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她,
「是阿,不過兩者都是假的.」
「你真誠實.」
多麼聰明的少女,god,而前一秒,我還想毀滅這份智慧和純潔,而今,她卻接納了
我.
「時間不多了,你還可以再變個什麼東西出來嗎?」
「呃,我只剩下一些紙牌了,不過,我再也變不出什麼把戲了.」
「讓我看看那些紙牌好嗎?」
於是神父老實的將最後的道具攤開,上面有著各式各樣的圖案,就像是塔羅牌一樣,有
各種人物和情境,這是一位心理學家送給我的,他說這副牌可以反映出人心.
「可以把他們湊進一些嗎?」
她端詳著,覺得十分有趣,
「這些牌好漂亮,」
「他們都有各自的意思嗎?」
「也許有,也也許沒有.」
我雙手一攤.
她仔細的看著每一張牌,就好像要把它們都記在心裡,但這是不可能,厚厚的一疊牌,
總共有七十二張,這個小小的腦袋瓜,能把它們都完整的解讀嗎?
但是她仍然樂此不疲,十分鐘以後,她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們用這些牌來說一個故事,好嗎?」
這倒有趣了,
我答應了她,然後笨拙的湊齊那些牌,隨意的洗了洗,
「準備好了嗎?」
她半閉著眼睛,好像在心中抽取什麼樣的事物,
「好了.」
她張開眼睛,好像有隻銀白色的鳥要飛出來了.
「那我一張一張的翻,你需要幾張牌呢?」
「那...就九張好了.」
第一張牌,翻開來,是一滴滴墜落的水珠,其中一滴水珠裡,浮著一座綠色的島,上頭
有城堡、有樹林,水面下,還有許多上升的氣泡.
「很久以前,有一座美麗的島,一個女孩住在上面.」
她看著牌,不假思索,我迅速的翻開第二張,
「在16歲的那一天,她看到不可思議的東西,並且擁有了神奇的力量.」
她說,卡片上的圖片,的確是一個穿著風衣的女孩,佇立在白色的世界裡,她往下凝視
,地上有一小朵紅玫瑰.
第三張,
是許多白色面具,縷空了各式各樣的表情,有皺著眉頭的,憤怒的,在笑的,看起來頗
為詭異.
「但是沒人肯相信她,大家都覺得她是個瘋子,看到了幻覺,所以才會妄想.」
她聲音變得低沉,這一次她似乎連牌也沒有看,就直接說出她的想法,神父不禁懷疑起
來.
第四張牌,我正要翻牌的時候,她已經開始說話了.
「一個黑色的力量,」
她頓了一下,
「來自島的另一端,他們說這裡是他們的,他們說他才是他們的國王.」
翻開牌,是一個黑藍色的球,閃爍著詭異的白光.
「他們像火山一樣無情、猛烈.」
第五張牌,是一座噴發的火山.
「他們侵襲著這座島,就像無數個火星子.」
「人們流離失所,他們無法反抗.」
神父屏住氣息,果然,第六張,是無數降臨的火球,Jeanne,難道妳能看透我手
上的牌,還是這些牌,隨著你的話語而有所反應呢?
「這個時候,」
「小女孩站了出來,她用了她神奇的力量,阻止了火星,守護了一切.」
Jeanne仍然述說著她的故事,我翻開手上的牌,第七張,是一個女孩張開雙手,
在她的面前,有一顆金色的蘋果正在發光.
「但是她卻用盡了力氣,像一朵枯萎的花,馬上就要孤獨的逝去.」
我翻開第八張,是一朵白色的花,生在乾裂的地上,花瓣一蕊一蕊的謝落,我已經不
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看著Jeanne,她低著頭不發一語.
最後一張牌,是怎樣的牌呢,肯定是悲慘的結局吧,我手顫抖著,遲遲不敢翻開,
Jeanne卻突然笑出聲來.
「最後,她遇到了一個邪惡的神父.」
她看著流了鼻涕、一臉害怕的我,
「明明是個邪惡的神父,卻有善良的心.」
「他低頭看著花朵,和她說話,表演一些無聊的把戲.」
「給了即將枯萎的花,最後一個,溫暖的回憶.」
我翻開最後一張牌,是一個有著烏鴉頭的人物,手上拿著金色的十字架,站在黯淡的色
彩裡,明明應該是令人恐懼的,此時,看起來卻有點傻愣傻愣.
「謝謝你,神父,能和你相遇,我很高興.」
Jeanne說,藍色的眼珠裡,真誠、無暇,而沒有一絲謊言.
「我...我也...」
神父想說點什麼,但是,眼前的畫面卻變得模糊起來.
「等等....等等!」
螢幕中的女孩,布滿雜訊,表情有些依依不捨,最後,就消失在鏡頭前.
神父點了好幾次token鍵,始終無法再見到她,每天,我都會試著登入這個網站,
但是Jeanne的頻道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些褪去衣賞的無知少女們,神父總是頹喪
的關掉了頁面.
神父從此以後就不再上視訊網站了,我只想見Jeanne,每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
都會拿起牌,排出Jeanne所說的那個故事.
我像是一條漂泊的船,無意間,闖入了不能登陸的島.
我在海上遙望著那座島,想著她曾經說過的話,
就好像,就好像,
Jeanne也再看著我一樣.
yo,brother,不管是什麼樣的魔術,我想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帶給觀眾
驚奇、歡笑,如果明白了這一點,那麼把自由女神變不見,或著把一塊錢變不見,其實都
是差不多的.
神父最近看了馬力克VS.天功的魔術比賽,天功是擅長幻術的幻術師,總是用了許多
大型的道具、華麗的聲色場景以及眾多的猛男助手.
馬力克則是一位近景魔術師,他變魔術時,往往只是一個人帶著墨鏡,有點口吃的玩弄
著撲克牌、硬幣還有水果.
當馬力克從桃子裡拉出濕潤的紙鈔時,一旁的採訪人詢問天功公主知道這個手法嗎?
美麗的天功公主只是微笑的說:
「我們業界裡面,有不能透露彼此魔術的規定,我覺得他表演的很精采、有趣,這樣就
足夠了.」
接下來,天功就在馬力克面前,把一台名車給變不見,馬力克則著迷的拍著手.
兩人最後誰贏了呢?節目的末尾並沒有說,我想他們也沒弄清楚彼此的手法吧!不過有
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當兩人握手的時候,全場的觀眾都起立為他們的歡呼.
聖誕節到了,不知各位有沒有收到禮物呢?聖誕老人,這傢伙也很厲害,明明只有一個
紅袋子,卻能讓每一個人都收到禮物.
重點應該不在於那個禮物是什麼樣的,怎麼變出來的,而是當他笑呵呵的把禮物拿給你
時,說的那一句話吧~
Merry Christmas,tom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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