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不純,而量傾之,則道理即往一方偏斜,量以多而驅人以目光,還認為所謂質就是如此.
不純之量,偏離了事實,亦縮限了看法,於是即有人會反其量,實乃質不純也,持量者不解,以為該人為反而反,見我量多而懼,人多而怕,而非我質有何問題,實乃錯覺也.
質不純,而量傾之,則道理即往一方偏斜,量以多而驅人以目光,還認為所謂質就是如此.
不純之量,偏離了事實,亦縮限了看法,於是即有人會反其量,實乃質不純也,持量者不解,以為該人為反而反,見我量多而懼,人多而怕,而非我質有何問題,實乃錯覺也.
群眾聚焦在反年改的手段合適與否,導致另一部份人認為,爭取自身權益,在重大活動中抗爭是可行的,若單純以「在運動會抗爭就是不對,丟全國人的臉」簡化之,則可能會讓往後的公民運動失去正當性,我有不一樣的看法.
這剛好和我正在寫的東西有關,事實上,在運動會上爭取自身權益的例子,並不是沒有,例如圖片中這個1968年的經典例子.
關於孕婦排隊的新聞,在著名的拉麵店排隊中,一位先生幫懷孕的妻子代排,妻子坐在椅子上休息,而先生排到了再要求一起入席,後面的客人則質疑妻子利用孕婦的身分,而且兩人不是同時到的,並不公平,我有不同的見解.
這件事其實可說是小事,不過吵成這樣可真說是奇葩了.
關於學生在指考中,發表的亡國論,在「國際人才流動」的作文中,闡述「台灣人才外流、鎖國」之論調,並指「亡國危機就在眼前」,高達九成的學生都以台灣為負面素材,我有不同的見解.
基本上,「鎖國」與「人才外流」是互相矛盾的,說到鎖國,大概會令人聯想到德川幕府的日本國,封鎖國家只剩下四個港口,遇到了洋船甚至會開砲轟擊,即使是滿載著日本難民的美國船,也逃不過攻擊的命運,引起了當時日本人因這件事強烈的反彈.
神父在《心智理論的三個禮物》中,提出了一項推測,那就是關於人的語言、文字、想像力、對話交流,甚至是揣測對方的想法推理等等,都和同理心有關係.
原始同理心可能是一種本能,從原本的移情和預知危險,發展過後被人類用來做完全不同的事情,各式各樣的,其中一種發展成人們普遍認知的「同理心」的樣態.
今天的新聞面對面,大概是集蠢人之集合.
一群人不斷的幻想、推論,加害者的凶狠與強大與泯滅人性,最後得到的結論,當然是「為了避免事情更加難看,讓林更加痛苦,所以撤告好了,可以要求陳興去靈堂上個香,深沉的說句『對不起』」
這應該是神父參加公民1985行動聯盟舉辦的一次活動,我們可以看到拿著招牌遮住臉龐的女孩--便可以察覺當下是什麼樣的氛圍.
針對當日國中會考,遊行是否會影響考生,李來希說「不過就是個考試,有那麼重要嗎?」又說「我們先解決社會問題,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信義區一處離市府近的公園,蔣介石頭落下後,烏山頭水庫的八田與一銅像也被抹去脖子,我們都知道那是不對的事,都會散播著恐懼和不安,而用八田與一的頭來抵蔣介石的顱,也許會讓一些人感到痛快,但其令他人感知的情緒和象徵意義,是不一樣的.
「義憤和遷怒,不一樣的地方是,義憤通常能找對對象.」
小女孩打開一個老舊的鐵盒子,裡面裝著她蒐集來的各式各樣的「寶石」.
有些是塑膠做的,有些是普通的貝殼磨亮,但她每一顆都十分珍惜,心情悲傷的時候,她打開盒子,心情愉快的時候,她也打開盒子,有時一個人很無聊,她也會打開盒子,找最符合現在心情的那一塊--憂鬱的時候,就選粉紅色的,快樂的時候,就選黑色的,無聊的時候,就拿出好幾顆不同的顏色來,放在手掌中,滾來滾去.
在遊覽車翻車事故的記者會上,一位老董侃侃而談.作為負責人,面對如此的危機,他的處變不驚、言之有物,似乎經過了不少大風大浪的洗鍊.
這就是經過社會歷練、地位崇高,人們所謂「霸氣又狂」的憧憬象徵.
人的大腦是很有趣的.
在大腦深處,有所謂掌管「隱喻」的地方(或許鄰近布洛卡或根本就在裡面)可以明白人的話中之話,因此產生共鳴,這又與同理心相關,也是某些邏輯成立的先決條件,「我幫你補完前提」.
網路上的很多現象,其實是Fifty-fifty,但是因為其中一個fifty,大家不太喜歡,說出來,會被人討厭,所以很多人選擇了不說.
也有人是不知道,所以不說,也有人知道了,但只明白了一部分,更多人不知道怎麼說,怕說的不好,所以乾脆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