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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大部分的人只看到自己想看的,想像自己所想的,事實上,我說這篇文章還挺塞德

克巴萊的,一篇白話文居然有各種不同的認知差距.


 問題來了,一定得把一個人定位成"擁塞"或"反塞"嗎?


 真正的電影應該沒有"全然的好"或"全然的壞",但我感覺某些人...似乎偏離了電影

本身,擁立的目的是因為他是國片、講的是原住民,所以要無條件相挺,反對的人就更

奇怪了,討厭他的宣傳手法、討厭那些喜歡的人,純粹為討厭而討厭,看到那麼多人喜歡

、支持,只是看不懂或著被驚嚇、衝擊了意識形態,把一片在心理至少也5、6分的片子

,對外宣稱是爛片、只配拿零分,好像不把它踩在腳底下自己就會反被踩似的,捫心自問

吧,真正的爛片是長什麼樣子?


 真正該區分的,是個人的喜惡和該電影的好壞.


 回到該作者文章本身,他前半段解釋了塞片為何讓某些觀眾不能接受的原因,當然有些人

就會自動把他定位成"戴立忍正在批評塞片",而後半段只把他視為彌補前半段的一種

"婉轉"的說法,這是該作者真正想表達的嗎?文中提到了塞片以主流商業電影的手法

呈現,但這僅僅是在場面、分鏡、剪輯和拍攝手法上面,為一干人等詬病的敘事技巧

,則是以"單線線性"的方式,這也是為什麼版面上許多人說音樂、場景很好,但是魏德

聖"並不是一位會說故事的人",戴立忍的文章裡提到了,這純粹是觀眾習慣了好萊烏的

部分,而卻很少見到單線線性的敘事方式,寫到這,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他曲解成戴立忍

正在看不起那些觀眾呢?


 除了"單線線性"以外,還有所謂"忽快忽慢的時序推演",前者是一種較復古的方式,

以圖來表示:


    1          1         1        1

(莫那魯道狩獵山豬) (與鐵木瓦立斯相遇) (日本人侵略) (第一次反抗失敗)

 

他是一條鞭式的敘述,很多人會說他像是紀錄片,或是舞台劇,事實上,早期有很多黑白

片子都是以這種方式圍繞著角色作展開,直到末尾,例如描述海倫凱勒的片子熱淚心聲

(The Miracle Worker),至於好萊烏的演示方式:


   1       2       1      3      1


(金剛狼出現)(x教授開的學校)(金剛狼加入)(萬磁王陣營)(金剛狼討伐)

 

此種多重敘事的手法,可以在一部片子裡面貫串了許多劇情,使之更加豐富而且充滿躍動

感,我們可以說他是一種"鏡頭以外的蒙太奇".


 相較於後者,前者更加貼近了人物本身的視野,也就是說,為何會有作為反派的日本人,

虐待不夠的印象呢?因為在莫那或其一干人等的觀點來,很多事情和體驗他們並不是在

第一現場,莫那未反抗前,很可能並沒有被日本人直接侵犯過,而是藉由他人轉述或在

旁經由一些瑣事感受到日本人對其族人的壓迫態度.


 相反的,為什麼我們可以很明確的定位萬磁王是反派呢?因為導演跳脫了主角本人的觀點

,直接來到了萬磁王的陣營,描述了萬磁王做的事情,這些事實上是導演刻意給觀眾看的

,金剛狼本身不會直接看到那些.


 也就是說,如果魏德聖在"日本人砍掉族人小孩的手"這種做惡畫面多些的話,就可以

避免這種問題,你知、我知,魏德聖和吳宇森可能會不知嗎?唯一的解法不是忘記拍,

而是不想拍,所以日本人毆打族人、族人被強迫搬運木材,這些檯面上角色直接所見之事

就出來了,而強暴婦女只是口述帶過.


 他的優點是能更寫實,缺點是會讓劇情冗長沉悶而且角色印象單一,在塞片中,最吸睛的

是莫那魯道,反而其他像是莫那以外的人觀感就沒那麼強烈,在X戰警當中,雖然金剛狼

很搶眼,但是幾個配角和反派絕對搶足了鏡頭.....因為導演有交代.


 "忽快忽慢的時序推演",是導演用來改善這種單線型輸入的一種手段,也就是在一段

平和的音符裡,突然加快節奏,旋律本身並沒有改變,但是沉睡的觀眾被驚醒了,也就是


1     1     1     1     1


變成


1     1 1       1            1

 

前一秒還是年輕力壯的勇猛魯道,接下來突然變成沉穩有威嚴的中年大叔,前幾分鐘還是

天真浪漫的巴萬,一眨眼變得面目猙獰,拿著削尖的竹子刺向日本婦孺,這種快速轉變

令某些被吵醒的觀眾無法接受,但不是導演沒時間提那些,因為加快的節奏變得得讓觀

眾自行細細領會....


 若要描寫的更深入,導演還利用了某些意識流的畫面和口白加深了這種情境衝突,例如莫

那和一干人等喝完酒,舒服的躺在草地上,那從天空俯視的鏡頭,其實和末尾坐在太陽旗

上的莫那,週遭橫躺的屍體有無比的相似之感,但躺的之前是朋友,現在成了敵人,敵人

可以是朋友嗎?朋友可以是死去的人嗎?


 莫那父親在太陽旗前段的獨白,也同樣值得讓人細細品味...他像夢囈般的敘述某些傳說

和詩歌,平和的說我們在我們的獵場彼此追逐..說的像是小孩子或著野獸間自然的

互相嘶咬、嬉戲,畫面卻是兩族人互相攻擊、出草,血淋淋的.


 為什麼看完電影回來GOOGLE資料,或是導演的敘事手法無法讓觀眾滿意以及感同身

受成為了問題呢?好比我們寫了一首新詩,我們不期待讀者跟我們看見同樣的東西,相反

的,越模糊、越讓人摸不清頭緒越好,這樣他們才能自行找到自己能接受的答案,這即是

一種共鳴,所謂的共鳴不只建立在說清楚、講明白,到你我都能認同的情況,能吸引人一

起思考,追尋答案與不同的演譯,為一件事物各自發出不同的鳴音,這也是一種共鳴.


 我想觀眾可能面臨的困境,就是在某人說"從前從前...."理所當然會想接下來是個童話

故事,但是當接下來是"小紅帽獵殺了大野狼,並且剖開他的肚子取出心腸吸吮."這的

確會讓人驚嚇沒錯,你可以說這首曲子不和諧,他很難聽,但用不著說作曲者不會寫曲,

九把刀來寫都比他好.


 戴立忍文中不用觀眾,而用"受眾"指的是一群"接受傳輸"的群體,這"受"不應該只

有一種習慣,或著一種方式,甚至除了"受"以外,我們還能反思,電影是多變的,但

觀眾只能有一種嗎?更何況,塞片的敘述手法,是更早以前,所謂真正的在說故事.


 曾幾何時,我們變得只能接受固定的表達方式?文章必須要直白而不加修飾,電影要讓

人一看就懂.


"期待變化",就不能只期待一種變化,回到過去、以舊翻新,難道不算是變化嗎?我

想魏德聖期望觀眾持續進場或許有票房的考量成分,但戴立忍請各位看完兩部故事,則

是期望觀眾去接受不一樣的改變,這也是文中所提及的,不應只滿足於單一"簡單命題"


 另外,抒情只不過是我的一種表達手法,我也喜驗證論說、諷刺和戲謔,偶爾也會發廢文

,正如我的暱稱一樣,我並不是一個單純的變態或慈祥的神父,May be你可以

Call me為





戴立忍原文:http://paste.plurk.com/show/7227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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